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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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白月光,A英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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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48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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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春雪开始消融,阳光带来的暖意能够抚去微风中的寒气时,维克托沉寂了许久的社交帐号上突然发布了一条新的动态。


动态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简单的一句“一直到生命的尽头为止,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配图是两只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的手,其中一只手上金色的戒指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这是维克托第一次从正面回应了和勇利的关系,一时间整个网络全都炸了,恶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而那些一直默默支持着他的人终于等到了偶像的回应,他们不再沉默,将自己对于偶像的支持和鼓励化作文字传达出去。


那些恶意能够动摇勇利的心,但对维克托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文字罢了,尤其是在伴随着恶意一同出现的少数善意之下,显得那样可笑。


他认为自己和勇利之间的感情从来都不需要旁人来指手画脚,同性又如何,年龄差距又如何,那些甜蜜幸福的滋味,以及只要对方在身边自己就好像充满了对抗一切的力量的感觉,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给他了。


他不在乎所有的恶意,也感激所有发出了善意的声音,而他的生活不会因此发生什么改变,只要勇利在他的身边,那就什么恶意都不足为俱。


不论外界的眼光如何,他都决定了要和这个人永远在一起。


维克托的第三次求婚不像第一次那样匆匆忙忙没有任何准备,也不如第二次那样华丽浪漫,他只是在路过花店的时候心血来潮买了一束花,回了家以后将花藏在背后,趁勇利发现之前送到对方面前,笑眯眯地说:“勇利,我们结婚吧。”


这一次,他没有再被拒绝了。


三四月份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这时风吹过会带落数不尽的花瓣从枝头落下,粉色的花瓣洋洋洒洒飘散在风中,将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景色都染上了一层童话般的光彩。


尤里来过日本几次,却还没有目睹过这里的春日,饶是在各种影视片段里见识过这种独特的美,但那些粗浅的景色也还是远远不及置身其中来的令人惊叹。


刚过了十四岁生日不久的少年身量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拔高多少,倒是原本还有些圆润的脸蛋清瘦了许多,虽然还带着些不可避免的稚嫩,却也能够看出来将来会是不输给维克托的美男子了。


金发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漂亮的碧色眼眸睁的大大的,兴致勃勃的将自己极少见到的景色记录在手机相册里,只等着一会分享给自己新认识的伙伴们。


脚下这条有些曲折的小路这几天他走过很多回了,独自一人外出却是第一次,为了摆脱一脸担心的黑发青年,尤里只能带上了会认路的马卡钦和小维一起出门。


“猪排饭那家伙真是担心过头了,我哪有那么容易搞丢。”少年撇着嘴对走在自己前面的马卡钦自言自语,马卡钦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朝着人哈了一口气,又甩着尾巴继续朝前走。


他们居住的温泉旅馆距离车站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这段路程没有公车,只能慢慢的走上半小时才能看到地铁站。


尤里比预计的时间到的要早些,他按照约定牵着马卡钦和小维站在地铁站出口不远的电线杆下面等着自己新认识的还没见过面的伙伴们出来,等待的途中四下看了看,见还有点时间又在附近的店买了几个稠鱼烧,准备一会带回去给待在旅馆里的雅科夫他们。


还在青年组的尤里和成年组的选手们算不上熟稔,只不过在种种巧合之下因为统一了战线渐渐的熟识起来。


世锦赛结束后的那段日子是最混乱的时候,支持维克托和勇利的人和反对的人在各个社交网站上展开了无声的战争,双方皆宜硕大的网络作为战场,或是有理有据或是胡搅蛮缠的进行着交锋。尤里比起两个当事人更加关注事态的发展走向,他心思单纯,又关心则乱,很快被那些反对的声音气的火冒三丈,账号都来不及切换就直接跟着加入了战斗,等到回过神时,已经被欢天喜地的维克托和勇利两人的粉丝们邀请进了所谓的内部群,并被冠以了吉祥物的称号。


公开表明支持态度的选手也不是没有,但像尤里这样直接暴跳如雷地和网络另一端反对的声音呛声的可真没有。于是众选手们渐渐地和这个暂时还是后辈的少年接触起来,联系的多了也被粉丝们邀请进了某个人数十分可观的粉丝群,他也因此被粉丝们戏称为吉祥物。


获得了新称号的少年对此并不介意,他只是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不是小猫而是西伯利亚草原上的猛虎。


维克托原本没打算在婚礼上邀请太多的人,还是尤里问了他和勇利都准备邀请哪些选手参加婚礼,他才开始考虑起请柬要发给谁。最终除了自己找上门来要求参加婚礼的奥川美奈子,平时关系还算不错的选手们以外,还有一小部分始终支持着他们并在网络上死死捍卫自家偶像的粉丝们也收到了婚礼的请柬。


来的人多了,婚礼自然也热闹起来。业余爱好就是摄影的某泰裔选手自告奋勇的承担了婚礼的摄影工作,尽职尽责的将两位新郎英俊帅气的模样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从他们宣誓到交换戒指,从他们拥吻到抛新婚捧花,将这些所有以后将会随着时间前行而悄然流逝的幸福时刻全都装进了镜头里。而受邀参加婚礼的粉丝们则感动得泪流满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在粉丝群里进行着婚礼的转播。


即使不被世人看好,不被理解和支持,他们也会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在将对方身上那套神圣的新郎礼服扒下时,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


赛季告一段落后,除了少量的日常训练外,维克托几乎没有事情做。在家的时候他会和勇利一起打扫屋子,又或是出门散散步,开着那辆已经挺老的法拉利到处玩一玩。婚礼结束后他索性在这片勇利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留了下来,打算一直待到新赛季开始。


数百年过去了,长谷津再也不是勇利记忆中的模样。那条通往海滩,杂草丛生的小径变成了宽阔的马路,一望无际的麦田变成了一栋栋住宅,就连他们家那小小的房子,如今也变成了一间颇有规模的温泉旅馆。


维克托总是拉着勇利在长谷津到处转悠,一遍又一遍的要对方说说这里从前是什么模样,和现在的变化又有多大。勇利不厌其烦慢慢说给他听,偶尔也会想起小时候做过的某些趣事,听闻的某些传说,便也一一告诉对方。


即使是休赛期,除了训练之外也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因此在婚礼结束后又待了一段日子,尤里和雅科夫以及冰场其他几人便告别了他们回程了。熟悉的人都离开了,维克托这才有一种他正在和勇利度蜜月的感觉,而时不时到旅馆来找勇利说说话的奥川美奈子,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见家长。


樱花全都散落后,温泉旅馆变得冷清了下来,待到又过了一段日子,硕大的旅馆里就只剩下了他们。


旅馆的老板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略微有些发福的脸上总是扬着一个亲切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而露出厌恶或者不解的神情,被邀请参加婚礼的时候显得格外开心,老板娘拉着两个人的手说着祝福的话。她说的是方言,维克托不太听得懂,勇利就翻译给他听。


他们在这里度过了一整个春天。


如果可以的话,维克托愿意在这里和勇利度过余生所有的时间。


这里的日子实在很安逸,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也没有人会对他们指手画脚,偶尔来找他们的奥川美奈子也总是带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将她对两个后辈的温柔全都融了进去,化作在唇齿间流转的芳香。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让人觉得懒洋洋的,微风拂过带动着翠绿的新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一曲静谧的旋律那般动听。维克托靠在勇利的肩上抬头看向对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阳光正好穿过了树叶的间隙落在勇利的脸上,将人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照的分明,让这张清秀的脸庞看起来无比的温柔。


这时维克托会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指尖爱怜地轻轻来回磨蹭,然后指腹从脸颊慢慢摸索到淡色的唇上轻轻按几下再不舍的离开,等到那双柔软的唇瓣再次被触碰时,就是维克托轻柔的吻上它的时候了。


偶尔他们也会被困意席卷,不知不觉地靠着彼此睡过去。他们头挨着头,手拉着手,有时是其中一人靠在另一人怀里,有时是紧紧地挨着。这样等到他们从小憩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会是自己挚爱之人睡眼惺忪的模样。


这种日子持续到邀请维克托代言的广告找上门来。


有关于两人的风言风语照样存在,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始终抓着这一点不放的人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何况那些原本就没有确凿证据支撑的中伤渐渐地自行瓦解,各式各样的新闻也层出不穷,反而是夏季商演缺了“皇帝”的英姿便总显得少了些什么。


有了第一份工作,很快又有了第二份第三份,虽然还不如维克托去年的时候,但总归是慢慢的回到了正轨。


勇利坐在靠窗的位置,飞机穿过了云层之后延绵的乌云便沉了下去,厚厚的云层之上一片耀眼的金色,太阳高高的挂在大气层之外遥不可及的地方散发着光芒。


勇利不由得伸出手,隔着窗口的玻璃似是在触摸前方的光明。他看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生感触,回想那时自己和维克托的关系被恶意曝光的日子,一晃竟也过去好几个月了。


手上的戒指正是维克托在巴塞罗那的教堂前像他求婚时,两个人交换的戒指,在婚礼的当天再一次被套上了两个人右手的无名指。而那里原本的戒指则被换了下来,和作为婚戒的戒指替换了位置,分别挂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这时戴着相同戒指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勇利的手轻轻覆住。


“太阳出来了,”维克托靠在勇利的耳边轻声说,“天空放晴了。”


勇利闻言无声的笑了,他身子微微后仰靠进维克托的怀里,偏过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维克托的下巴。


“是啊,”他笑着说,“天空终于放晴了。”


维克托心里软软的,干脆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凑过去轻轻地吻住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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