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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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白月光,A英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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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20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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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积分赛的最后一站是日本,维克托猜勇利应该又会和那位上了年纪的日本队编舞老师奥川美奈子见面。


维克托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勇利也不愿意告诉自己他和奥川美奈子的师生关系。


日本队的选手们对勇利也感到十分好奇,因为他们发现一向有些强势的美奈子老师在对待那个俄罗斯选手的教练时异常温柔,甚至特意带了她亲手做的糕点给那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教练。


维克托听见奥川美奈子和他们解释说勇利是她认识的一位故人的后代,他们很相似,通过勇利她总能回想起那个人。这和当初他听见的,奥川美奈子当着他的面所给出的那套说辞一模一样。


他知道在勇利的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某一天离开自己的心思,所以对他才会有很多秘密。因此维克托即使再想知道,也从来没有过多的去追问。


他知道勇利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有些事情认定了也是非常固执的。像这样瞒着他不愿意他知道的事情,除非是勇利愿意告诉他,否则他是别想知道的。


维克托很耐心的在等,这种等待从他15岁时发现自己喜欢这个人就开始了。


雅科夫曾经暗自希望他对勇利的感情能够被时间冲散,他自己也是知道雅科夫这点小心思的。可他无法反驳,还是个小男孩的他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对勇利的爱不会改变,就连现在的他也无法证明。


但是没关系,时间总能证明一切。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感情是一时冲动产生的错觉,直到现在他都记得第一次偷吻勇利时的那种心动,第一次对人说“我爱你”时的那种忐忑不安。从来都顺风顺水的他,只有在勇利的身上才能一次次体会到挫败的感觉。


在勇利的心里一直还把他当做初见时的那个孩子,维克托也是知道的。哪怕他现在已经长大,身形要比勇利更高大,可以毫不费力的将人整个抱起来,他对于勇利来说,也依旧是个孩子。


维克托当然也是在意这一点的,他一方面喜欢借着勇利对自己的毫无防备和对方做一些举止亲密的事情,另一方面又因为勇利对这些亲密的无动于衷而耿耿于怀。


因为勇利那些自然的表现,恰恰说明了勇利对自己,和自己对他所带有的感情,是不同的。


所以维克托现在就等着明年自己满20岁,和雅科夫的约定到期,他就能告诉勇利自己的心意了。到了那时候,勇利将不得不正视他的感情,同时也会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而在此之前,他只能将自己的心意小心的藏好,说着和对方意义完全不同的“我爱你”来缓解自己逐渐濒临失控的心。


“我会想你的。”他在机场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靠在对方耳旁轻声说。


勇利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等到他将自己松开后又抬手把他遮住半张脸的银发撩至耳后,笑着问:“那我就不回去了?”


“那可不行,你还是回去看看吧。”维克托否决道,“咱们家里可就这两个姑娘,宝贝的很呢。”


“我知道,我骗你的。”勇利摸摸他的头,心中也对那两个小家伙很是担忧。


在两人因为赛季而四处奔波的时候,马卡钦和小维会乖乖的待在托管处,等到赛事告一段落后再被两人接回家去。而在GPF的前一天,托管处打来电话说马卡钦和小维还有其他几只托管的小家伙淘气,偷吃了不少的狗粮,一个个肚子都撑圆了。现在是水都不敢给这群找罪受的小家伙们喝一口,生怕弄出什么毛病来——就像已经到达了临界点的气球一样,再往里面吹一口气都会直接撑破。


勇利和维克托是又生气又担心,却也和医生一样拿这群撑圆了肚子的小家伙毫无办法。


马卡钦和小维对两人来说就像家人一样,不仅如此,它们对维克托而言还有另一层意义。


具体的情况在电话里又说不清楚,维克托索性让勇利回去看看,反正他这边还有雅科夫看着自己,勇利也能放心。


于是勇利便出现在了机场,在等待登机的这段时间都被维克托给抱在怀里,好像他不是只离开一段时间,等到GPF结束两人就能在圣彼得堡的家中见面,而是要分离了一样。


勇利再一次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从他手中接过自己并不多的行李,笑着说:“好了,再不走要来不及了。我很抱歉没办法在现场祝贺你拿到金牌了,等你回来再补偿你。”


“这是你说的,在你做出承诺的刚才,我已经想好了我的生日礼物要什么了。”维克托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说:“你知道我爱你。”


“嗯。”勇利笑着伸出手覆住他的,最后和他拥抱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了安检口。


维克托一直等到他的身影混进人群里消失不见才叹了口气,他重新将墨镜架回高挺的鼻梁上,把脖子上的围巾拉高了些遮住大半张脸庞。


你才不知道呢,笨蛋勇利。他无奈的想。


GPF上对金牌的竞争一如既往的激烈,不到最后谁都无法下定论说金牌会被谁夺取。


维克托拼尽了全力,也还是以微弱的分差输给了来自法国的选手。


这让他很是失落。


“我尽力了,但他更厉害。”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这么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明年再来。”勇利柔声安慰着他。


他从电视里看到了少年的比赛,出色的表现震惊了全场。


“那可是你的前辈呀,维恰,而这是他最后的赛场了。”勇利说,“你永远也不知道一个人将自己的所有全都压上后,拼尽全力的一搏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有多强大。中国有句古话叫‘胜败乃兵家常事’,放在赛场上我觉得也同样适用。”


“我明白,只是……”维克托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低声道:“我现在想见你。”


“嗯,我也是。”勇利轻轻笑了起来,清澈的嗓音透过听筒有些失真,略微带着些金属质感,温柔的语调让维克托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他,然后将他抱进怀里。


“你知道我爱你。真想快点见到你,我会抱抱你,维恰。吻你漂亮的银发,额头或者脸颊。”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唔,还是脸颊吧,你已经比我高了。我还会拉你的手,去你喜欢的那个公园,我们再一起滑行在冰面上。”


“我当然知道你爱我。”维克托跟着他一起笑,然后又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的,可是他的爱,和对方所说的爱,完全不一样啊。


“傻瓜。”他喃喃道。


“嗯?”勇利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


“我说我也爱你。”维克托笑着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好想见你,比赛后最想见你。我会抱住你,我已经比你高了啊,勇利。我可以吻你柔软的黑发和额头,还可以低下头吻你的脸颊。我会拉你的手,在结成冰的湖面上一起滑行。”


然后我们十指相扣。


他在心里这么说。


“不行,你把我说的都心动了,我现在就要订机票回去。”维克托不满的嘟囔着。


“湖面的冰没有那么容易化的。”勇利听着他的抱怨,笑道:“这里的冬天有多漫长,你比我更清楚的。”


“你刚刚还说你想快点见到我的,骗子。”维克托哼了一声,“说的那么好听,原来都是哄我的。”


“咦,原来你知道呀。”勇利轻声笑了起来,“谁让维恰还和小时候一样爱撒娇呢,不过如果你希望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勇利,我马上就要19岁了!”维克托强调说,“身为我的教练,安慰我比赛痛失金牌的心是理所当然的吧。”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你回来的时候我会去接你的。”


维克托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和他道了晚安,又隔着电话送去一个晚安吻。他不依不饶的也要讨一个,被勇利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气呼呼的又编辑了好几条短信发过去。


等到他放下手机,发现自己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看到自己分数的时候那么失落了。于是在收到勇利催促自己赶紧休息的短信后,他安心的闭上了眼。


维克托在机场不仅见到了勇利,还见到了活蹦乱跳的马卡钦和小维。


他先是蹲下身将两个兴奋不已的小家伙安抚了一通,然后才起身将一直看着自己笑的勇利抱进怀里。


他将脸埋进青年的颈窝,隐晦而又贪婪的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似乎要将分开的这些日子都补回来一般。


勇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侧过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笑着问:“我现在是需要带你去公园滑冰吗?”


“不要。”维克托将他松开些许,拨开他的额发将吻落在他的额上,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和脸颊,说:“你现在应该送我生日礼物了。”


“现在?”勇利好笑的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生日在下周。”


“对,我提前了。”维克托理直气壮的说,“我需要一点安慰,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勇利捏了捏他的脸,欣然同意了。


维克托这下满意了,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握住他的掌心,指尖隔着手套轻轻的骚扰他,又抓的紧紧的不让人挣脱,最后五指悄然挤进他的指缝里,和他十指相扣。


“你可真是光长个儿,维恰。”勇利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比小时候还黏人了。”


“我已经比以前好多了。”维克托反驳他,“至少我没有要你抱着我回家。”


勇利一时间无言以对,摇着头没有接他的话。


维克托朝着他得意的笑了笑,那张英俊的脸庞已经丝毫看不出决赛结束时电话里的失落了。勇利暗自松了口气,就怕这个年纪的少年钻进了牛角尖,此时见他已经调整过来也觉得高兴。


“先回去把东西放下,然后休息一会吧。”勇利提议道,见他赞同的点头,又问:“晚饭是想在家吃,还是去外面?”


“唔,在家吃吧。”维克托想了想,说,“然后我们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看电视,晚上一起睡觉吧。”


“怎么,不去挑选你的生日礼物了?”勇利打趣他。


“明天吧,”维克托摇头,“我想吃勇利做的饭了。”


勇利看了他一眼,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了。


“好。”


他细碎的额发被风吹的有些散乱,鼻尖和耳朵冻的有些发红,脸上的笑容却暖暖的。


维克托又觉得有些心动了,于是拉过他往自己这边扯了一下,轻吻在他的额角。


“再喝点酒吧,这一次也会把勇利灌醉的。”他说。


“你还真是正大光明呢,维恰。”


“因为勇利的酒量不好嘛。”维克托笑着说,心中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他醉醺醺红着脸的可爱模样了。


因为只有将这个人灌醉了,他才能将自己满腔浓烈的爱意诉之于口,肆无忌惮的迎着那双漂亮迷离的眼眸撬开他的牙关,贪恋他的唇。


只有这样暂时的拥有他,才能稍微安抚他快要失控的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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