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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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撒娇

☆原著向,日常小甜饼

☆维勇only,HE,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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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先生在忙完了一整天的拍摄工作筋疲力尽地回到酒店并瘫倒在酒店硕大的床上思念远方的恋人时,他心心念念想要拥抱的恋人恰好就打来了电话。


他在看见手机来电显示的恋人照片时就立马接通了电话,他先是拖着长长的音调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像是撒娇那样透着些许委屈以及对恋人来电的欣喜,而后他正要问一问对方今天晚上的聚餐玩的是否开心,在听到恋人有些口齿不清的日语时顿时收了声。


“听起来你喝了不少,但是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他轻声笑了笑,像是通过电话那头软软糯糯的话语回想起了那人喝醉了酒无意识地朝着自己撒娇的模样,这让他的眼睛都微微弯了起来,里面盛满了对某个人的柔情蜜意。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耐心地听着自己不甚熟练并且对方还含糊不清的日语,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打断电话那头的恋人,说道:“勇利,你知道我的日语还不太熟练,所以可以说英文或者俄语吗?”


“唔……嗯、嗯……”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先生听见恋人乖巧地应了一声,这让他心里装满了对方的那片地方又更加柔软了些。


现代传奇的恋人,胜生勇利先生现在醉得不像话。他的脸被酒精侵染成了一颗红苹果,看起来着实香甜可口,而他正半趴在床边,歪着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那副略微有些土气的蓝框眼镜歪斜在鼻梁上,将一双漂亮如宝石似的棕红眼眸露了出来。而那双眼睛现在湿漉漉的,眼角也和主人清秀的脸蛋一样泛着红,甚至就连睫毛都被生理泪水浸湿了粘在一起。


而现在这双眼睛微微眯着,里面透露着委屈和无措,它的主人正在朝着心爱的教练先生诉苦呢。


“维、维克托……嗯,维恰……”他可怜巴巴地轻声唤着,“我、我……”


电话这头的教练先生听着恋人又软又糯的音线心都快要化成一滩水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恋人醉酒后磕磕巴巴的语调,相反的,他认为这简直可爱极了。尤其是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很少用这样软糯的语气朝着他撒娇的情况下,他就更加喜欢看这人喝醉了以后卸下全部的伪装,像个离不开自己的孩子那样朝他撒撒娇。


“我在,”他轻声哄着,“勇利,我在。”


他听见恋人在电话那头吸了吸鼻子,又甜又软地说:“我想你了。”


在两人分开近月余的情况下,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句简单的思念更加令维克托感到甜蜜的话了。


就像是有无数个小号的勇利蹦蹦跳跳地跑进了他的心房,让他觉得那里已经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又像是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往他的心田里源源不断地浇灌着甜甜的蜂蜜,令他心软地一塌糊涂。


“嗯,我也是哦。”他咧开嘴笑了起来,再一次放柔了音调哄着心上人,“我好想你,我爱你哦。”


“我、我想你…我想你了……”醉酒的人又含糊地重复了两遍,软糯的语调突然染上了更多的委屈——这让维克托一下子就能想象出对方红着脸微微噘着嘴的可爱模样——他焉巴巴地说:“我搞砸了……我好笨,我把床单弄脏了……”


“嗯?”维克托有些疑惑,“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了?”


“我、我把床单弄脏了,还弄得到处都是……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呀……”


恋人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带着一丝金属质感,但这并不妨碍维克托将这软软的语调与无数个深夜与人缠绵时的情动联系在一起。几乎是立刻,这道声音这个语气以及这几句话,就已经在维克托的脑海里生出了这样那样的画面。


“勇利可真是擅长撩拨煽动我的天才。”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无奈地轻叹一声,“相比起在电话里,我更想你当面邀请我呀。”


已经醉得只剩本能的罪魁祸首对维克托的控诉充耳不闻,他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又重复着说:“我想你了,我好想你。”


即使有心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胆敢如此撩拨自己的恋人,然而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对方又醉得只会撒娇,维克托只能无奈的在电话里轻声哄着心上人,听对方一遍遍地诉说着对自己的思念,并且温柔又甜蜜地给予回应。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没一会的功夫,勇利就在酒精的侵蚀下睡了过去。等到的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变得平缓,维克托又轻轻地唤了几声,确认对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好笑地挂断了电话。


只是想起刚刚那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以及那道甜甜软软的音线,维克托忍了又忍,最终认命地走向了浴室。


——果然明天晚上的庆功宴还是推掉吧。


他这么想着。


推掉了第二天庆功宴的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先生一下飞机就恨不得立马冲回家里,他归心似箭,就连看路口的红绿灯都格外不顺眼。好不容易见到了因自己提前回家而面带惊喜的恋人,维克托丢下一口袋的伴手礼张开双臂将恋人拥入怀里,只等对方说完一句“欢迎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吻向那双朝思暮想的唇。


许久不见的两个人来不及说说话,于是将心中的思念全都表达在唇舌的交缠上,很快这个吻里染上了别的味道。


维克托将人紧紧锢在怀里,将人带着往后退了几步直接压倒在沙发上,直到对方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又在那双唇上啄吻了几下。


勇利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他以目光细细的描绘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笑着问:“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去机场接你呀。”


“Surprise!”维克托亲了亲他的脸,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告诉我,你昨天是怎么把床单弄脏,还弄得到处都是的?”


勇利先是被这道低沉性感的声音给迷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耳朵快要怀孕了”的念头之后才将这句话映入脑中。他望着维克托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昨天喝得太醉了,好多事都有点记不清,不过我好像是不小心把果汁撒在床上了,后来大概又是和你打了电话,我看通话记录里有你。可能是不小心睡着了,没有及时收拾,今天早上起来收拾的时候发现床垫都有些被弄脏了……”


他说着说着见人脸色不对,那张精致的脸上深邃的眸中溢满了失望,不由得停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唉——”维克托长长的叹了一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勇利昨天在电话里撒着娇和我说床单被你弄脏了,还弄得到处都是,我以为勇利在邀请我呢。”


勇利望着维克托,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将这句话来回滚了数遍,脸上后知后觉地发热起来。他嘟囔道:“你是怎么想到那边去的……”


“因为勇利一直在撒娇嘛!”失望不已的男人有些委屈的说,“你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你那样了。”


这话换在平时勇利是不敢接的,否则一定会换来一顿甜蜜的折磨。然而分开这么长时间,心中的思念早已满溢而出,因此他抬手环上男人的脖颈,笑着说道:“这样的话,用维克托的方式来让我朝着你撒娇吧。”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红晕,平时被镜片掩藏起来的漂亮眸子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一览无遗,而那里面正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维克托无法不对这个人心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甚至他只需要站在那里笑一笑,就能轻易地让维克托·尼基弗洛夫为他心动。


于是,从失望重新变得心动不已的教练先生再一次吻上了自己学生的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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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只是想写一个勇利在电话里无意识诱惑老维的小段子

写完了发现成小短篇了_(:з」∠)_

段子就下次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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