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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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白月光,A英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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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46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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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纵使上场之前维克托如何宽慰勇利,勇利心里也始终感到不安,这种不安在对方顺利拿下金牌之后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蠢蠢欲动。


看出了那双棕红眼眸里掩饰不住的担忧与无措,维克托心里又软又疼。他轻轻将人拥入怀中,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轻拍着人的后背,柔声安抚道:“别担心,勇利,不会有事的。”


“我和你一起去。”勇利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如果他们要一个解释的话,我和你一起。”


维克托摇了摇头,见人还想说什么,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对方唇上,将那些他能够猜到的话堵了回去。他轻叹一声,脸上的神情十分坦然,正如他上场比赛之前那样,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和勇利的关系以这种方式曝光的慌乱。他靠过去在勇利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说道:“我不会解释,我不需要解释,我只不过是在向我爱的人求婚而已。我只是我,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不过是爱上你了而已。”


勇利也知道维克托说的在理,只是到底也算个公众人物,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不得不去考虑,例如未来的发展,这种“丑闻”会带来的负面影响等等。即使维克托并不在乎这些,他们也不需要为生计发愁,勇利也不想对方原本光鲜亮丽的未来因此而受到影响。


然而事出突然,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们做出一个良好的应对方法,似乎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了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勇利很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甚至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他想那时如果他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幸福与甜蜜中的话,是不是今天维克托的未来就不会受到影响?


可他现在就连站在维克托的身边和对方一起去面对都做不到,他只能坐在小小的休息室里看着赛后记者招待会的实时转播,在心里祈祷着那些记者不要太过分,让他还能想办法补救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彼此之间的亲昵远远超过了各个关系的界限,朝夕相处的冰场伙伴几乎是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当然也有过不理解和厌恶的时期,然而随着时间的渐渐前进,这些情绪全都被抚平,化作了淡然和祝福朝着他们送去。在消息爆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心里只剩下对两人的担忧,稍微走得近的一些的伙伴更是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尤里年纪虽小,可他住在雅科夫的家里,也是整个冰场里除了雅科夫以外第一个知道两人关系的人。小孩子心思单纯,所看所想自然也没有大人那么复杂,何况两个人感情很好,对他也好,因此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这种不同寻常的关系。此时他和雅科夫一左一右的挨坐在勇利身旁,他无法像雅科夫那样揽着人的肩膀予以安慰,只能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企图用自己的双手来温暖勇利掌心的冰凉。


原本应该是采访在大奖赛决赛中获得了前三名优异成绩的选手们对即将到来的世锦赛以及下个赛季的看法与目标,现在几乎变成了一场对于维克托·尼基弗洛夫选手和他的教练胜生勇利之间某种关系的质问会。闪光灯和快门声此起彼伏的频率比起任何一次采访都更加激烈,记者们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更加锐利为难,听得在场的另外两位选手都忍不住同情起维克托来。


不是没有试图打断过偏离主题的记者们,只是两位选手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压了下去,几番努力下来也没能替维克托解围,最终只能朝着银发的青年投去一个歉然的眼神。


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同为男性,还比自己大了整整十五岁的教练是那种关系,作为私交还算不错的同期选手,他们也无法做到坐视不理。更何况和谁在一起这种事属于两人的私事,会被如此关注甚至质问也不过是因为人气太高的缘故,说这些记者们多管闲事也不为过。


维克托朝着两人微微颔首以示感谢,脸上仍旧维持着那个优雅亲切的笑容,对于记者们七嘴八舌不依不饶的提问,耐心地不断重复着道:“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他的耐心极好,不代表迟迟挖不出消息的记者们耐心也很好。眼见无法从正主嘴里挖到消息,便有记者恶向胆边生,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此时并不在场的另一位当事人身上,并隐隐有些“没有新闻也要制造新闻出来”的架势,毫无根据的质问道:“那请问维克托·尼基弗洛夫选手,你是否受到了威胁?”


此言一出,原本喧闹的记者会骤然安静了一瞬,顿时又爆发出更加猛烈的轰鸣。


擅于添油加醋的记者顿时对这个提问展开了多种思路和自我脑补,个个争先恐后的抛出自己的疑问,丝毫不管那些疑问多么可笑,从自己嘴里泼出去的脏水又是否能够负责。


就像勇利可以容忍世人对自己的目光却无法忍受维克托被伤害一样,维克托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任由这些记者对自己发难,却不代表他允许这些人恶意中伤勇利。


他眼神凌厉的看向最早提出这个问题的记者,脸上的笑意全然退去,那张精致的脸庞头一次在镜头前布满了寒气。他语气十分不悦的沉声道:“我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威胁,而且勇利的能力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是有目共睹,他是我从雅科夫手里好不容易要过来的教练,更是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拥有的重要之人。何况在他成为我的教练之前就已经是我和雅科夫最重要的家人,要说他威胁了我什么的话,不如说是我用眼泪威胁他留了下来。”


他短短几句话就将那些泼向勇利的脏水挡的干干净净,再无继续进攻的可能。记者会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很快又有不死心的记者转移了目标,质问道:“那请问你是否有求于人?”


这个问题同样尖锐,同样充满了恶意。


自从勇利正式成为维克托的教练之后,维克托就总是在自己的社交网站上发一些他们的日常生活,其中不乏勇利送给他的那些精巧又价值连城的东西,他自己也常常在主页里调侃说他将来也许付不起勇利的教练费。而原本两人之间正常的情谊被曲解并加以修饰,所有的一切瞬间就变了味,再一联想到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距,这段关系瞬间就变得肮脏不堪。


勇利坐在休息室里又气又急,雅科夫揽着他肩膀的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老教练那张严厉的脸都气红了。尤里和几个冰场伙伴们气呼呼的对着电视屏幕大吼大叫,只恨不得能冲到外面的记者会现场去,狠狠的将那些王八蛋全都揍趴下。


维克托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怒不可遏,他不在乎这些人如何揣测自己诬陷自己,但他非常生气这些人将他和勇利之间超越了生命与灵魂的爱说成了如此肤浅的玩意。


“我确实有求于他。”他冷冷的说,“从我懂事起,一直到现在,以及我生命尽头的未来,我都有求于他,无关他的身世背景,我求的仅仅是他这个人。”


说完,他直接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记者会,任凭那些记者们七嘴八舌的吐出更多难听的问题,他也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解释的意思。


高大的银发青年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寒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哪怕是那些有心想要关心安慰一下的人,在看到维克托这副模样后也被吓退了,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将那些安慰咽回了肚子里。


回到休息室后见到了勇利,维克托身上的寒气才散去,像是冰川被温暖的阳光融化一般。他在看到勇利的一瞬间快步朝人走去将对方拥进怀里,眼中浮现出叫人看不分明的复杂情愫,低声道:“对不起,都怪我还不够强大,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你。”


一直紧绷的弦随着这句话彻底绷断了,勇利只觉得眼眶一热,视线瞬间就变得模糊起来,温热的液体争相从眼眶跌落。


勇利在维克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对方,在接受维克托的心意之前,他一直将人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疼爱,除了训练的时候以外,他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在一起之后更是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已经到了宠溺的地步,何曾对人说过如那些记者嘴里那样难听的话。


他又生气又心疼,还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他接受了维克托的心意,终究还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如果一开始他没有回来的话,那么现在维克托就不会承受这些伤害。


这个念头只一瞬间就被他自己压了回去,他知道如果这种想法让维克托知道的话,对方一定会更加伤心难过。


他们明明都已经是将彼此放在了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位置,也约好了今生今世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眼前的困境即使不是现在,未来也同样会经历。何况比这个更加痛苦的关于彼此生命长短的事他们都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这点又算的了什么呢。


只要他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前路无论再如何荆棘,又有何惧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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