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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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白月光,A英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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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43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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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对大部分欧洲国家而言,圣诞节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节日,在这一天里,人们会和家人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庆祝节日。无论大街小巷亦或圣诞集市,处处充满了欢声笑语,接连响彻在耳畔的各种圣诞节音乐也令人心情无比的愉悦。


俄罗斯人不怎么过圣诞节,维克托本人也并不信奉这位主,只是他常年飞往各地比赛,也见识过不少国家圣诞节不同的风情,将此当作在异地感受不同的人文环境倒也很有意思。


他的生日在这一天,从小到大,这个日子就从来没有孤单过,即使是在勇利离开的那两年,粉丝们和冰场的伙伴们也会为他庆祝生日。


勇利自己也没有什么节日的概念,他去过的地方太多,走过的日子太长,对他而言,无论是西方的圣诞节也好东方的新年也好,除了庆祝的方式不同以外,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记得维克托的生日,并且每年都会为对方庆祝,这个习惯从人小时候就已经形成了, 一直延续至今。


巴塞罗那夜晚的圣诞集市很是热闹,不少外来的游客也被欢快的气氛感染纷纷投入到各种活动中。在通过拥挤的人潮时,维克托很自然的揽住勇利的肩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远离了人群后又将他松开,挪开对方肩膀的手顺着往下,却是十分自然的拉住了他的手,五指轻易就挤进了对方毫无防备的指缝,很是亲昵的和他十指相扣。


两人都戴着手套,这样相握的时候,掌心里的手要比平时大了一圈,让人感觉很是充实。


勇利试探着挣扎了一下,维克托立马收紧了手不让人有机会挣脱,勇利抬起头无奈的道:“这是在外面,好歹收敛一些。”


“不过是拉个手而已,勇利太小题大做了。”维克托满不在乎,干脆拉过他的手隔着手套在那上面轻吻了一下,朝着他眨了下眼,笑着道:“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大家早就习惯了,不会多想的。”


“明明都已经25岁了,还像个孩子。”勇利摇了摇头,又转身朝着身后张望了一下,“雅科夫和尤里奥呢?”


维克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没见到那两个人,却也不担心,对勇利说:“也许又是尤里奥在哪看热闹去了吧,他们刚刚还在,这会应该离我们也不太远,我们等一会吧。”


勇利一想也是,十三岁正是男孩好奇心和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尤里那个性格虽然和维克托小时候不同,却也是同样的令人头疼。好在那孩子也因为家庭的原因很是懂事,只是在熟悉的他们几人面前才会稍微任性一些,何况有雅科夫跟着,也不会出什么事。


街边大大小小的店都人头攒动,树上也都挂着暖黄的小灯,整个视线范围内如同白昼一般明亮,却又多了一丝独属于夜晚的朦胧与温柔。


两人寻了个长椅坐下,原本并不觉得疲乏的身体在坐下的瞬间却感觉无比的放松,舒服的令人长舒了一口气。


勇利的手还被维克托握在手里,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对方,笑着问:“累了?”


“不累。”维克托摇了摇头,歪着身子将头枕在勇利的肩上,那双蔚蓝的眸子被眼帘盖住,浅色的睫毛被树上的小灯染上了一层金光。他嘴角微微弯起,脸上的神情很是柔和,轻声说:“只是和勇利在一起,就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呢。”


“虽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作为你的教练,我还是得提醒你。”勇利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发旋,语带笑意的道,“你该不会以为一块金牌我就满足了吧。”


“那要几块才够呢?”维克托抓住对方使坏的手握紧掌心,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无论勇利想要多少块,我都会拿回来的。”


“真的?”勇利想了想,道:“那就一直到你退役为止,少了一块都不行。”


“哇哦,勇利还真是贪心。”


“做不到?”


“不,我当然会拿下所有的金牌。”维克托抬眼看向他,蔚蓝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一直到我退役为止,我都会拿下金牌。”


“那我拭目以待。”


维克托不再说话,而是就着靠在人肩上的姿势闭上了眼,握住对方的手却紧了紧,指尖轻轻的在掌心里刮蹭,动作隐秘而亲昵。


人潮仍旧热闹,来来回回从两人跟前路过的人不知多少,却又无法打扰到这小小的世界。


路灯和树上一圈一圈绕起来的小灯所散发出的光芒将两人都染上了一层暖黄,偶尔从脸颊抚过的夜风会带来远处人群的喧嚣,很快又听不真切了,只余下附近几家商店所播放的欢快圣诞歌曲的旋律流荡在耳边,令人不由自主的弯起了嘴角,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坐在行人椅上的模样实在太过温馨安宁,何况两个人的外形都极为出众,叫人看了一眼就有些收不回目光了。


尤里远远的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和雅科夫的两人,他咬了一口手里的卷饼,撇着嘴一脸嫌弃的嘟囔道:“腻腻歪歪的两个糟老头子。”


话音刚落,头上就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随后他听见自己教练无奈的训斥道:“没大没小。”


尤里平时在维克托和勇利面前十分跳脱,在雅科夫面前倒是会稍微收敛些,除了在比赛时会不服管教的擅自更改跳跃构成,其他大部分时候还是不怎么令人操心的。


他的家庭和维克托小时候很像,不同的是维克托那时除了父母之外也没有亲人,而尤里还有一个疼爱他的爷爷。维克托小的时候和父母的关系也很好,只是后来他们为了工作放弃了与孩子的感情才让维克托对他们寒了心,可尤里在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就离开了他,只在漫天的飞雪中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勇利第一次见到小孩的时候就想起了和维克托的相遇,同样是11岁,同样是精致的像精灵一样的面容,以及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虽然性格完全不同,不过勇利仍旧在小孩身上找到了维克托的影子,例如对于教练的教诲阳奉阴违,不知悔改的明知故犯,以及偶尔令人头疼不已的固执。


如果说维克托小时候是一个爱笑的惹人心疼的活泼小狗,那么尤里就像是一只用张牙舞爪来掩饰自己别扭的小猫。


勇利从不介意尤里一些偶尔从嘴里吐出来的毫无恶意的称谓,按照实际年龄来算,他比尤里的爷爷还要大上许多,何况小孩敢这么称呼自己也是熟稔的表现。倒是维克托很不满,他现在才二十来岁,按岁数来算小孩还应该叫他一声哥哥,从来没叫过就算了,怎么现在还给自己叫老了。


若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过小孩有多喜欢自己的滑冰,维克托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招小孩厌烦了。


尤里见自己和雅科夫都走到跟前了两人还是没发现他们,不由得伸出手去拍了拍他们的脸,不满地说:“维克托,猪排饭,快起来了,我给你们买了东西呢!”


两人原本也只是闭目养神,被小孩轻轻拍脸便立刻睁开了眼。维克托坐直了身子报复性的捏了捏尤里的脸,问:“快给我瞧瞧,你都给我买了什么?”


“不要老捏我的脸!”尤里拍开他的手,对于勇利伸手在自己头上揉了一下的动作却选择性忽略。他把雅科夫手上提着的小盒子接了过来,献宝似的递到维克托面前,不无得意的说:“我给你买了生日蛋糕!”


他说完把小盒子塞进维克托的手里,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毛茸茸的线织帽来,双手抓着那灰色帽子的低端展开,朝着勇利伸过去,说:“这是给猪排饭的圣诞礼物。”


勇利十分配合的低下头,好让尤里将那顶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毛茸茸的线织帽很是暖和,帽子顶端留着两个凸起,拿在手里的时候还不觉得,戴在头上倒像是两只小小的猫耳朵那样可爱。维克托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觉得就连手感也很像猫耳朵,这么想着,他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许。


勇利顺着他的动作摸了摸,顿时知道这人在笑些什么,无奈的将对方的手拍开,朝着尤里笑道:“谢谢尤里奥,我很喜欢喔。”


小孩精致的脸上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想起自己早上收到的来自身边这三人的一堆礼物,脸上的笑容又更灿烂了些。


“怎么就只有勇利的啊,我和雅科夫的呢?”维克托朝他伸出手,故作不满的问。


“我给雅科夫送了一双手套,你的…嗯……”尤里挠了挠头,小声的说:“我买了蛋糕,零花钱就不够了……”


小孩零花钱不多,从小和爷爷一起生活养成了勤俭的习惯,平时三人心疼他给他买各种零食送各种礼物虽然不会被拒绝,可如果是给零花钱的话小孩就会别过头哼一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花别人的钱。他刚刚给三个人买礼物的钱也存了很久,看似简单的手套帽子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也不算便宜,再加上给爷爷买的伴手礼,最后剩下的钱可不就只能买一个小蛋糕了。


小孩精致的脸上带着些懊恼,叫人看了又好笑又心软。维克托失笑的摇头,伸出手从对方上衣口袋里摸出几块巧克力,说:“那我就当这个是尤里奥给我的圣诞礼物了哦。”


他说着撕开糖纸将巧克力塞进嘴里,巧克力独有的浓郁醇厚融化在舌尖上,令人不由自主的眯起眼。


尤里望着他眨了眨眼,脸上的懊恼消失不见,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长椅不算宽敞,容纳三个大人和一个小少年却不成问题,小小的蛋糕分成四份也不过巴掌大,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水果蛋糕,吃进嘴里却无比的美味,仿佛空气都变得暖和了似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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