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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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白月光,A英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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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35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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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小孩的抵抗力差,一场小小的感冒前前后后折腾了小半个月才算好。


有勇利和维克托的帮忙,雅科夫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冰场里其他孩子的训练也没有被落下。


维克托今天结束训练后没有等雅科夫一起,而是问对方要了钥匙后先行离去。他路过超市的时候顺便买了些东西,等回到雅科夫家里,刚刚开门便闻到一阵让人倍感温馨的饭菜香味。


已经痊愈的小孩此时正趴在中岛上看着厨房里那个黑发青年忙碌的背影,两条腿百无聊赖的晃来晃去,听到动静顺着声音回过头来,见维克托怀里抱着两个大袋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回来了。”勇利侧头看了他一眼,“买了些什么?”


“一些菜,还有水果。”维克托把手里的东西随意的放下,顺手揉了揉小孩漂亮的金发,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已经好了。”尤里微微噘着嘴,表达自己对头发被人弄乱了的不满。


维克托笑了笑,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随后径直走到勇利的身后,揽着人的腰探过头去在对方脸上落下一个吻,说:“我回来了。”


勇利身子一僵,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就坐在两人身后的小孩,以眼神警告维克托不得放肆。维克托朝他眨了眨眼,也不继续,顺着人的意思松开了手,转而和他聊起今天在冰场的训练。


尤里也好几天没有去冰场了,他双手撑着下巴认真的听着维克托说,偶尔也会插几句嘴,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看维克托被勇利说教。


他8岁的时候来到冰场,认识了雅科夫和维克托,却从来没有见过勇利,只从雅科夫嘴里听说过这个人。


在他的印象里,整个冰场就只有维克托是最厉害的选手,他也是以对方作为目标来努力的,希望未来有一天能够和维克托比肩登上领奖台,最好是将冠军从人手中抢过来。而雅科夫作为自己的教练,虽然一向有些严厉不苟言笑,却也对自己关心有加,事无巨细的照料着自己。


某次他和雅科夫一起去维克托的家里,正好就撞见一向笑的洒脱的那人瘫坐在地上,手边七七八八的倒着酒瓶子,浓烈的酒气一下子就将他熏的皱起了眉。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勇利的名字。


后来他实在好奇,便问了雅科夫,他的教练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是年纪尚小的他也能读懂的心疼与懊悔。


再后来,他也在冰场一些前辈那里听说过这个人,他很好奇,一个可以让维克托和雅科夫乃至整个冰场的人都赞不绝口的人会是什么模样。


因此第一眼见到勇利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将温柔的朝自己笑着的青年与自己一直好奇的那个名字划上等号。


这也不能怪他嘛,谁叫勇利长的这么年轻呢,一点也不像接近四十岁的老头子呀。他理所当然的想。


晚饭准备好的时候,雅科夫也正好回来了,四个人围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的吃饭,饭后雅科夫带着小孩在客厅看电视,勇利和维克托留在厨房收拾餐具。


雅科夫的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从前他也有个家,但那时候他和他的前妻莉莉娅都忙于各自的事业,缺乏了沟通与理解的婚姻自然而然的也走到了尽头。他们还没有孩子,离婚对两人而言就如同分手那般简单,似乎除了曾经的一纸结婚证外,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维克托小时候寄住在他家里时,家里也曾鸡飞狗跳过,还好那时有勇利这个镇的住皮猴的年轻人帮忙,否则他大概会气的折寿好几年。也是在这样的相处中,不知不觉的雅科夫的生活变得热闹起来。


所以勇利的离开,对雅科夫来说也很不好受。哪怕后来维克托也常常过来他家里蹭饭,哪怕后来他家里又寄住了一个皮猴,他也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尤里生病的这小半个月里,勇利代替他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而等到他回家后,拉开自己家的大门必然能够听到三个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夹杂着电视里听不真切的节目声,显得热闹又安宁。


在勇利还没离开的时候,他和维克托也会常常来到雅科夫的家里做客。雅科夫知道这是两个年轻人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家太过孤单,特意过来陪着自己。等到勇利离开了,维克托自己过来的时候,雅科夫反而觉得比起一个人的时候更加孤单了。


他自然也是很思念那个黑发的年轻人的,只是他知道自己肯定没有维克托的思念多,所以他从来不提。


眼下一切遗憾都随着年轻人的回归而变得圆满,他的家里甚至因为多了一个小孩而比从前更加热闹。他想,这种热闹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在确定了自己明天就可以回到冰场继续训练后,尤里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睡觉去了。时候不早,维克托和勇利又留了一会便也告辞了。


北国的初春还算不上暖和,尤其夜里寒风肆虐,路上的行人不见几个,昏黄的路灯在无人的街道上闪烁着暖光,从车窗往外看去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勇利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维克托闻声侧头看了他一眼,路灯忽明忽暗的照在人脸上,那张清秀的笑脸有些看不真切,却更加的柔和了。维克托松开一只手去握住勇利的,手指轻轻地在人手背上摩挲了一下,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轻声问:“笑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你小时候生病了,也和尤里奥一样的,不,比他更难缠。”勇利说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带了些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而时间一晃就过了,你都长这么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小孩了。”


“如果你还想体验一下的话,我也可以当一个小孩的。”维克托说着咧开嘴笑起来,“我也还可以躺在勇利的怀里撒娇,一边亲亲你的脸一边求你再多给我吃一块糖。”


“你现在又不像小时候那样容易蛀牙,爱吃多少吃多少。”


“那怎么一样。”维克托说着,趁等红绿灯的间隙凑过去将人吻住,舌霸道的撬开了牙关闯进去胡乱的搅了一通,退开时还坏心眼的在人唇上咬了一口。他捏了捏勇利的脸,在绿灯亮起来的时候重新踩下油门,笑道:“我现在爱吃的糖,可和小时候爱吃的那种不一样。”


他明显意有所指,勇利猛的别过头去,懊恼自己脸上的温度又有些失控了。


小半个月没有训练过的尤里·普利赛提第二天早早的就和雅科夫一起到了冰场,反而是维克托和勇利来晚了些。


勇利昨天晚上被人摁着强行撒娇讨要了数不清的“糖”,期间又一次差点擦枪走火,两人各自平复了好半天才算熄火,理所当然的折腾了大半天导致睡过头。


金发碧眼的小孩早就趴在界墙上等着两人了,见到终于从更衣间里踩着冰鞋出来的维克托和勇利顿时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问他们什么时候滑给自己看。


自从得知勇利其实是维克托的教练后,尤里就对勇利的滑冰好奇的不得了。青年在家里照顾他的时候也会练一练舞,他甚至和对方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当然,这个秘密马上就不是秘密了。不过即使跳舞跳的再好看,再如何的令他移不开眼,到底还是没有亲眼见过人在冰上的模样,此时见两人还在慢吞吞的热身,难免就有些急躁,忍不住出声催促他们。


维克托也知道小孩的心情,想当年他也还是个小孩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勇利的滑冰就挪不动脚了,而现在勇利的滑冰早已不是当年一个简单的跳跃都会摔倒的水平了。


他在热身完毕后回到了尤里和雅科夫的身边,从勇利手中接过擦汗的毛巾放在一旁,抬手理了下对方略显凌乱的黑发,眨了下眼道:“仔细想想我也好久没有看过勇利的滑冰了,你回来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沉迷于和你一起滑冰,都快忘了当时看见你在冰上的身姿时那种惊艳的感觉了。”


“夸张。”勇利失笑摇头,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哪有,我只是在说实话。”维克托也不介意,执起他的手亲吻在戒指上。


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在平时两人独处的时候很多,偶尔在公开场合里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勇利也不会介意。只是眼下旁边还站着雅科夫和尤里,冰场里其他的人也好奇的看着他们,这样的动作对勇利来说就有些出格了。


他倒是不担心别人会怎么看自己,只是不希望会因此而影响到维克托的将来。即使知道在这里他们两个的关系迟早会曝光,但勇利也还是有些小心。


他轻轻的将手抽了出来,借着这个姿势在维克托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然后笑着道:“看着我哦,维恰。”


维克托知道他的顾虑,他自己其实并不在意,但是也不会拂了勇利对自己的好意。他目光柔和的注视着眼前这双漂亮明亮的眼眸,点了点头,应道:“好。”


尤里一双玛瑙似的碧色眸子一直张的大大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的看着勇利退开滑出一段距离稳稳的停在冰场中央,脑海中回想起对方在家里练习这个节目时的姿态。


他那时就觉得这人跳舞真好看,不知道在冰面上的时候起舞是不是也如这般好看,而现在他终于能够知道答案了。


他忍不住侧过头看了一眼还被蒙在鼓里的维克托,人小鬼大的想,不知道维克托露出惊讶的表情会不会很好玩呢。如果能够露出让他觉得好玩的表情,那他也可以不计较维克托因为勇利回来就给自己取外号叫“尤里奥”的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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