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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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白月光,A英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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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33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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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即使两年不曾接触过滑冰,勇利也依旧能够跟得上维克托的节奏,只是需要稍微适应一下。


他的身体停留在各方面机能都最好的时候,长时间的漂泊让他能够深刻的记下自己所从事的所有行业以及所学会的每一件事,滑冰也是如此。


维克托十分怀念和这个人一起手拉着手滑行在冰面上的日子,因此哪怕他们现在什么也不做,只是简单的热个身,他也感到无比的满足。


“勇利,看着我。”维克托将毛巾和水壶一并放在界墙上,拿起一旁的眼镜架回到它主人的鼻梁上。他以手指轻抚过勇利的脸,低声道:“我一直想要让勇利亲眼看着,这是我对勇利的爱。”


说完,他轻轻的抱了一下勇利,很快又松开,转过身滑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停了下来。


勇利的近视不算太过严重,薄薄的镜片使他能够清晰的将那人眼底的温柔与深情都纳入眼中。大概是意识到了维克托会做些什么,勇利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几分,在期待的同时又隐隐生出几分令人感觉到满足的温暖来。


他看着维克托抬起手做了一个起始动作,正是他上个赛季的自由滑节目的起始动作。


这个人还真是不遗余力的在向自己倾诉着他的心意呢。勇利看着对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温和的弧度。


在离开对方的两年里,勇利一直避免接触一切能够让自己动摇的有关于维克托和花滑的消息,所以维克托上过的那些访谈节目,拿下来的代言广告,以及他参加的所有比赛,勇利都是不知情的。


然而唯独这个自由滑节目,勇利在极北之地的那个小屋里,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多遍。


在赛场上的维克托身着漂亮璀璨的考斯腾,如同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那样令人移不开目光。滑行在冰面上的他会随着音乐露出带着些忧郁的,仿若失去了挚爱之人的透着伤心与难过的神情。


他不是在演绎着音乐,他自己就是音乐,他在向某个人诉说着,祈求着,渴望着——不要离开,伴我身边。


而现在没有华丽的考斯腾,也没有动听的音乐,冰场上甚至还有其他的伙伴在训练,但勇利依然觉得他的表演是那么的扣人心弦。


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无论他滑到哪里,目光也牢牢的锁定着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勇利不禁呼吸顿了一瞬,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一般,就如同那时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滑这个节目的时候一样。


在维克托向他靠近又退开的时候,他轻而易举的就从那双蔚蓝的眸子里看到了对自己浓烈的深情。


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让这个人真的满心满眼全都是自己呢。他这么想着,心中却溢满了某种陌生的情愫,顺着血管流至全身上下,就像是冬日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一般,暖洋洋的。


这种感觉伴随着他,一直到维克托滑到他的跟前,不减反增,叫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内心复杂又温暖的感觉。于是他便朝着维克托笑,他嘴角弯起一个十分温柔的弧度,镜片后那双漂亮的如宝石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棕红的瞳璀璨明亮,像是被人撒进了一片星光。


维克托原本很想听他说点什么,夸一夸自己也好,告诉自己他很感动也好,或者是指出自己哪里的表现还不够好。可眼下这个人什么都不说,只是这样温柔的看着他笑,却又像是对他诉说了千言万语一般。


他觉得自己融化在这个笑容里,溺死在这双眼睛里。他想,勇利可真是太狡猾了,从来都知道该如何撩拨他的心弦,而本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害的他好想在这里将人拉进怀里恶狠狠的以吻作为惩罚。


这个想法刚刚成型,他便抓住了勇利的手,然而下一刻他又想起自己和这人约好了直到自己退役之前都不会公开两个人的关系——这是勇利出于保护他所做出的决定。


两个人虽然说开了,然而不管勇利的外表看起来多么年轻,甚至过几年他也许会比维克托看起来更小一些,但是对外,他仍旧是大了维克托十五岁的教练。何况大众对于同性之间的恋情接受度普遍不高,俄罗斯也不如别的一些国家那样对这个群体格外宽容,因此无论是从人气还是事业方面的考虑,勇利都不希望自己会影响到他。


他已经夺去了这个人的目光与炙热的心,改变了对方人生的轨迹,无法再去夺走对方本该光鲜亮丽的运动员生涯了。


维克托并不在乎这些,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在意旁人目光的人,俄罗斯如果接受不了他和勇利,那他可以去别的地方,世界之大,总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可正如勇利回到他的身边,默默的迁就着他包容着他一样,他也会站在勇利的角度去替对方考虑。他知道勇利对于自己是怀抱着一份愧疚的,总觉得自己选择了他是一种错误。诚然这注定是一条只有两个人的道路,他们无法像其他相爱的普通人那样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他们会相伴一生,这样也足够了。他知道这种隐瞒是勇利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和不舍,因此他也没有过多的表达出不满,而是很配合的答应了勇利。


反正他觉得自己能滑到30岁就不错了,而且他会和勇利一直在一起,朝夕相处的冰场伙伴们迟早会发现他们的关系,只需要在比赛的时候注意一些别被惯爱搞事的媒体察觉就行了。他乐观的想着,却还是没有做的太过分,低下头将原本想要落在人唇上的吻落在了对方无名指的戒指上。


“我爱你。”他低声笑着说,“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我发誓。”


勇利没有计较他的出尔反尔,他也明白只要自己一天是维克托的教练,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迟早会被冰场的伙伴们发现。


他的手指有些微凉,被那双温热的唇触碰到的地方带来丝丝暖意,这让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我知道。”他说。


他张了张嘴,想告诉维克托“我也爱你”,又想起对方让自己明确心意之前都不要再说这句话,于是他便又朝着人笑了笑。


维克托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自己何尝不想听呢,只是他更想要和这个人心意相通,听他说和自己心中所想相同的爱。


他握紧了勇利的手和人十指相扣,有些懊恼的说:“我现在好想亲吻你啊,我开始后悔今天和你一起出门了。我应该和你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这样我随时都可以吻你。”


勇利随着他的话想起这几天在家里有些过于黏腻的相处,一时间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平心而论,和维克托接吻对他而言是一件略微带着些新鲜的,又令人身心都感到舒服愉悦的事。他无法形容当两双唇瓣触碰到一起,彼此试探着挑逗对方直至唇舌交缠呼吸交融时,心中满溢而出的宛如电流一般令人窒息的感觉,但是那就和维克托将他揽进怀里,两颗跳动的心脏贴在一起时的感觉一样,是一种名为“满足”的心情。


他能够从对方的亲吻或者拥抱,抑或是其他的一些动作里感受到自己是被珍爱着的那种小心呵护的温柔,而对方带来的这种温暖又满足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他沉醉其中了。


他想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家伙吃干抹净的吧。


这么想着,他不自觉的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维克托问:“所以,你现在想回去吗?”


这句话已经算是邀请了,这几天里维克托向人索吻无数,可勇利除了主动亲他抱他,还没有主动向他索要过一个吻或是一个拥抱呢。


虽然同是亲吻,但勇利主动来亲吻他,和主动向他索要一个吻,二者之间的意义可完全不同。


维克托有些意外又惊喜的看着他,一直到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脸颊微红,这才笑着摇头道:“不,反正我们迟早要回去的,现在我想和你一起滑冰,就像以前那样,和我一起在冰上起舞吧,勇利。”


勇利朝着他点了点头,应道:“好。”


“但是勇利的邀请我也不想错过。”维克托拉过他的手暗示性的捏了捏,又低下头亲吻了一下他的戒指,这才抬起头朝着人眨了一下眼,低声道:“所以等到回家了,勇利可以再做一次吗,就像刚才那样。”


这个要求对现在的勇利来说有些过分了,他可以接受维克托对自己的亲密举动,也可以在对方赖在自己怀里索吻的时候毫无压力的吻过去,可要他像维克托对自己索吻那样做出同样的事,他觉得自己开不了口。可却也不是因为不想或者不愿,而是觉得不好意思。


他意识到这种心态的转变意味着什么,于是这就更加令他难以启齿了。


他为难的看着维克托,对方假装没看到,露出一个略显失望的表情,问:“不可以吗?”


勇利仍旧有些为难,维克托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我不会勉强勇利,哪怕你这么做我会很高兴的。”


当年会为了一块蛋糕耍小聪明的小孩,现在也会为了故意欺负他而使一些小手段呢。勇利有些好笑的想,这人实在是很懂得把握自己的心理,每一次调情时的度也控制的非常巧妙,从来不会让自己觉得发展过快,却又比自己预想的要更进一步。


勇利觉得自己大概也早就栽在了这个银发的青年手里。


“如果你会高兴的话,”勇利笑着说,“我当然会做。”


维克托深吸一口气,否则,他想自己大概会立刻拉着勇利回家了。


稍微将旖旎的心绪收拾了一下,两人滑行在冰面上,很快找回了以前的默契,开始享受起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冰面。


两个人的配合完全不像是有两年的空白期,默契十足的宛如一个整体,就连勇利自己都为此而感到惊讶。


最后他又一次被维克托抱着腰抛起来,稳稳的落在人的臂弯里,他双手扶着对方的肩,低下头望进那双蔚蓝的眸子,笑着说:“我以为我还要多找找感觉的,毕竟两年间你的进步不小,而我却再也没碰过冰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维克托朝他眨了下眼,见人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朝着人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这意味着我们了解彼此,所以即使两年没有一起滑过冰,我们也依然默契。”


“你看起来很高兴。”勇利说。


“当然,我当然很高兴。”维克托挑眉,“我之前说过,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可现在我发现不仅如此,你回到我身边后,我觉得自己充实了许多,就像是漂泊在暴风雨里的船舶循着灯塔指引的光芒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向你传达我的爱,即使我知道你明白,可我也还是想亲口告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教练,我的家人,我的爱人,我生命的全部意义所在。”维克托抬头深深的望着他,顿了顿,说:“而现在我又知道了,你是我灵魂的另一半。”


——无论今后你在哪,时光将我们分离到多远的位置,我的灵魂不灭,我也还是会在你的身旁,一直爱着你。


勇利清楚的理解到这句话深层的含义。


对他和维克托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情话,更是跨越了所有他们无法抗拒的枷锁的决心。


生命的永恒确实是一件悲哀且痛苦的事,然而爱的永恒,却实实在在是一件令人无比向往的美好又温暖的事了。


这么想着,他俯下身靠在维克托的耳旁,如同擂鼓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与心间满溢而出的温暖令他快要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而维克托在他说完后猛地将人放了下来,拉着他就朝出口快速的滑去。


“勇利,再说一次。”


勇利的脸后知后觉的有些发热,见人急切的样子反而放松了下来,温声笑着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们回家吧,就现在。”


——回家去吧,回到没有旁人的地方,回到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温暖的家。


——因为此时此刻,我有些想亲吻你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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