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墨桥

打死不写BE,只想腻死在糖里。
维勇only,不逆不拆,勇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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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独占·18

☆维勇only,选手维x教练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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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雅科夫背着手,目光在注视着格奥尔基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另一边的两个身影。


他曾经认为勇利会是一名出色的运动员,而毫无疑问的,现在的勇利也是一名出色的教练。甚至因为体力和身体素质方面的原因,已经33岁的他似乎还保持在一名运动员的黄金阶段。


维克托在冰场一直没有固定的结对伙伴,不是磨合的不好就是彼此的默契不足,因而自从认识了勇利,就常常拉着对方一起练习。在勇利成为雅科夫的助教之后,维克托才算有了属于自己的结对伙伴。


对他来说,和勇利的每一个动作都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就能够很顺畅的做出来。他以前和别人一起训练的时候,更多的是完成一项任务,而和勇利在一起的话则是在放松自己。


有谁会不喜欢和自己所爱的人在冰上共舞呢?


从前是勇利带着他,现在他比勇利还要高出半个头来,可以带着勇利一起滑冰了。


不远处的约瑟夫教练趁着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将勇利叫了过去,请他为自己的学生示范一下几个跳跃——他是这个冰场内唯一一个能够将所有的跳跃动作做到示范标准的教练了。


维克托替他把有些散乱的额发整理好,又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了亲他因为运动而有些泛红的清秀脸庞,这才松开他滑到了格奥尔基面前。


格奥尔基把他的手机还给他,顺便还递上了他的水壶,双眼有些发亮的说:“你可真让人羡慕,维克托,没有谁的教练能够陪着一起完成训练。而且他的滑冰,无论看多少次都挪不开眼。”


“那当然,勇利可是我的教练,当然会陪着我的。”维克托得意的说,随意看了一眼手机里的录像,准备晚上将其上传至自己的账号。


这是他喜欢做的事,无论是滑冰时的勇利还是生活中的勇利,他都乐意通过照片视频的方式分享出去。他想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勇利的优秀,并且告诉所有人,勇利在他的身边,而他爱着勇利。


格奥尔基双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说:“你们的感情真好,他一点也不严厉。”


“这你可错了,勇利很严厉的。”维克托摇头,“你是不知道他在舞蹈室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不,我的意思是,他不会敲你的头。”格奥尔基看了一眼正在向自己走来的雅科夫,有些懊恼的说:“雅科夫总敲我的头。”


“哦,那你应该感到高兴。”维克托耸耸肩,一点也没有自觉的说,“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一定是他敲头敲的最少的学生了。要说被雅科夫敲头的话,还没有谁能超越我呢。”


格奥尔基看着自己这个师兄脸上灿烂的笑容和他身后雅科夫有些黑的脸,将那句“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咽了回去。他和两人打了招呼,结束了自己的休息时间,重新踏上了冰面。


维克托伸出一只手搭在雅科夫的肩上,斜斜的靠了过去。两个人各自注视着不同的方向,雅科夫关注着格奥尔基,维克托则关注着勇利。


“他真的特别好。”维克托突然开口说。


雅科夫没理他,显然这些话他都已经听腻了。


“我真爱他,雅科夫。”维克托并不介意雅科夫的冷淡,他知道对方在认真的听,“他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好,又很会宠人,会说好多语言,还懂得好多好多东西。他有那么好!”


他说着伸出手画了个圈示意了一下,继续说:“他做饭很好吃,洗完澡以后把头发撩上去时简直帅气的要命,刚刚睡醒时又很可爱。他还比我会赚钱,哦,等等,我的天啊……”


他突然停了下来,雅科夫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听到耳朵起茧的话。不由得瞥了他一眼,问:“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新的东西要告诉我了?”


“天啊,雅科夫……”维克托有些纠结的看着他,“雅科夫,你说以我的收入,将来养不养得起勇利啊?”


“原来你才注意到。”雅科夫面无表情的说,“你将来养不养得起我不知道,反正以你现在的代言费而言,应该是养不起。”


“……”维克托沉默了一下,乐观地说:“没关系,勇利平时很节俭的,他只在我们两个身上大手大脚。”


“尤其是在你身上,维恰。”雅科夫强调了一下,“但是你也别灰心,你还有成长的空间,我相信你会走到更高的地方去。等到那时候你的代言费会比现在高出许多,就算你想买一辆法拉利送给勇利,也是买得起的。”


“还有一件事,我想你们两个大概都忘了。”雅科夫说着敲了敲他的脑袋,认真的说:“勇利正式成为你的教练后,他的工资我就没发给他了,你现在是在让他给你白打工。”


“哇哦,我居然忘了这件事!”维克托一惊,他想了想,又说:“完了,我付不起勇利的教练费。”


这句话正好被滑过来的勇利听见,他好笑的看着维克托,问:“世界冠军付不起教练费?”


“那是去年的事了,今年我可不是冠军。”维克托纠正了他,随后点点头,说:“雅科夫的教练费我当然付得起,勇利的就付不起了。”


“怎么?”勇利茫然的看着他。


“因为勇利是无价的呀。”维克托笑嘻嘻的,话音刚落便凑过去低下头亲吻他的脸颊,然后踩着冰刀离开了。


勇利摸了摸脸,看着少年飘扬的银发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过头对雅科夫道:“他这是打算赖账?”


雅科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就算是赖账,也是你惯出来的,我可懒得管。”


勇利本就是开个玩笑,没有将其放在心上,此时听见他这么说,便道:“那我一定是第一个被赖账还要倒贴的教练了。”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雅科夫赞许的说。


北国的冬季严寒而漫长,夏季则是凉爽又短暂。


维克托在暑假实现了开着跑车载着自己喜欢的人去旅行的愿望,当然,还有家里一大一小的两个漂亮的姑娘。


夏日的阳光很灿烂,行驶在山间的车内很是凉爽,道路两旁的树林吸收了大部分的热量。


他们正在通过一段被高大的树木遮住了上方的道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绿色顶棚有细碎的阳光洒下来,这条路的尽头因而让人充满了期待。


维克托喜欢勇利坐在自己身旁的副驾上,他会偏着头从后视镜里看兴奋的马卡钦和小维,会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说话。维克托也喜欢自己坐在副驾上,这样他微微侧过头就能看见勇利好看的侧脸,认真专注的双眼,还有听到自己说话时嘴角扬起的浅笑。


天气很好,阳光充足而不毒辣,云层很厚,天空很蓝。而他喜欢的这辆车,载着他和他爱的那个人,正在朝着他想去的地方驶去。


他们在某个安静的林中小屋度过了半个月,除了隔几天就来送一次食材的房东,没有谁来打扰他们。


小屋像是山中猎户暂居的住处,外面看起来不起眼,里面却装修的很温馨。离小屋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天然的湖泊,虽然不到清澈见底的程度,却也干净。马卡钦和小维常常在他们钓鱼的时候跳下去玩水,维克托也和勇利偶尔笑闹着下去游几圈。


这是一处度假区,以“近距离感受大自然”为卖点,树林中修建了很多类似的小屋,间隔不近不远,开车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能见到其他的客人。


他们是离那片湖泊最近的人,偶尔遇到从其他地方过来玩耍的客人时,也常常被羡慕选了个好位置。


山里的空气很好,夜晚的时候能够看到比城市里更漂亮的星空。


他们在小屋的空地前堆了个简陋的篝火,跳动的火焰里不时传来木柴被燃烧的霹雳吧啦的声响,漂亮的火星随着这些声响飞扬在空气中,很快又熄灭。


昨天和人约好了在他们这里举行烧烤派对,说是派对,实际上人不多,加起来还不到十个。负责烧烤的是一个蓄着大胡子的胖胖男人,他自称是一家餐厅里的大厨,看他挥洒调料的动作和翻面娴熟的样子,应该不假。他的妻子也兴致勃勃的在一旁烤着兔腿,上面没有加任何的调料,但是足够马卡钦和小维两条馋狗流口水了。


剩下的人围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冰镇过的啤酒,嘴里嚼着发烫的烤肉。


他们之间相识不久,在各自的休假结束后也许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今晚的畅谈。


维克托听着他们的故事,觉得自己的人生除了滑冰也没什么好说的,便静静的听着。他很期待轮到勇利的时候,这个一向温和的青年会讲出什么样的故事来。


火光将他的脸照的发红,但维克托知道这是因为他喝了好几罐啤酒的原因。他脸上带着那个一如既往温柔的浅笑,略微有些迷离的眼神中透着怀念,清澈的嗓音讲他的小时候。


维克托听见他说他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光着脚丫去田里除草,结果把庄稼给拔了;说他小时候淘气硬要跟着姐姐去山上玩,结果追着兔子跑迷了路,害的姐姐找了他好久;说那些他和小伙伴们一起玩闹的童年。


他的童年听起来有些老土,让在场的人们都很难想象在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偏僻山中,人们是如何进行每日的娱乐的。但是随着他的讲述,众人似乎看到了那样的场景,带着浓厚的日式气息和年代久远的沧桑感,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这场聚会在深夜的时候才散去,人们笑着告别,彼此说着“今晚很愉快”。


在送走了众人后,勇利没有忙着把折叠凳收起来,都是又坐了下来,又拉开了一罐啤酒。


维克托走过去将他拉起来,毫不客气的霸占了他的位置,然后将人拉进怀里,抱着他轻轻地晃,如同小时候他哄自己那样,轻轻地哄着他。


“勇利,你在想他们吗?”


“嗯。”勇利的声音已经有了些醉意,听起来有些软软糯糯的。他没有抗拒这个姿势,而是将下巴抵在了少年的肩上,叹息着说:“我只是遗憾,人的一生太过短暂。”


“没关系,我还在你身边。”维克托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勇利没有接话,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


他把手里那罐啤酒递到少年的嘴边,待他喝了一大口后,说:“你不懂。”


他抬头看着明亮的星空,眼睛睁得大大的,让整个星空到倒映进了他的眼中。他脸上扬着一个温柔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难过。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我就懂了呢。”维克托看着这样的他有些心疼,圈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他凑过去在勇利的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蹭了蹭他的额头,有些撒娇的意味。


勇利望着他,可以清楚地看见染上火光的深邃眼眸。


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少年了,当年清澈见底的蓝眼睛现在已经变得同大海一样深邃,叫他很难在轻易分辨里面被隐藏起来的少年的想法了。


勇利抬手揉了揉他的发,笑着摇头道:“维恰,你不必懂。”


维克托深深地看着他,却也不再追问,就这样将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和他一起解决了最后一罐啤酒。


在把火堆浇灭以后维克托就半扶半抱的将人送回了床上,快要断片的青年在沾上枕头的时候就呼呼睡了过去,眼镜歪歪斜斜的架在鼻梁上,嘴巴微微张开,睡相看起来可爱又傻气。


维克托叹了口气,也没了收拾的心情,索性去浴室拿了毛巾给人擦脸,然后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在对方身旁躺了下来。


他将人捞进怀里,手指爱怜的抚过那张清秀的脸庞,最后以一个吻结束了这一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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